我惊呼。
“这......这这......”
“这很难做到吧？我住在这里，睡觉洗澡都是要脱衣服的啊，而且，你包了我肯定是要在我身边，你这也太为难人了！”
果然钱不是那么好赚的。
黎曼轻笑。
“我指的是那方面。”
“如果发展到接吻，不管如何你要忍住，绝对不可以发生实质性的关系。”
我松了口气。
签字，按手印，一气呵成。
“我想预支两个月的工资。”
除了高利贷，还欠亲朋好友二十万，先把这个还了。
黎曼很痛快，直接扫码过来。
“我去洗澡了，你换上校服等我。”
我实在猜不到她接下来要干嘛，只能规规矩矩照办。
换好衣服我坐在客厅细细打量周围。
墙壁上除了昂贵的灯饰，就是黎曼跟富豪老公的结婚照，连楼梯拐角都有几张。
看样子他们很是相爱，可为什么......
我赶紧摇头。
拿钱办事，别管那么多！
忽然水流声停止，几声让人喷鼻血的闷哼声传出来。
“秦远，你来......帮帮我......”
我这才发现，浴室的门没关。
透过反光玻璃黎曼的身材毫无保留呈现在眼前......
我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，哪能受得了这个！鼻血都流出来了！
刚起身，我忽然想到黎曼再三强调不许越界。
可她却在签订合同之后在我面前脱光......难不成是对我的考验？
我赶紧紧闭双眼拼命的摇头。
“姐，你别这样，我不能违背合同。”
“你要是有需要自己解决一下吧！”
黎曼嗤笑一声。
“我是叫你帮我拿一下浴巾，不然我会感冒的。”
我又松了口气，按照指示找到浴巾，闭着眼睛挪步过去递上。
黎曼倒是比我从容的多，只围着浴巾就出来了。
她带我去了走廊尽头的客卧，找出一身学生妹的衣服装扮上。
关上灯，拉好窗帘，打开投影，坐到我身边。
好闻的香水味顺着鼻腔钻进我的脑袋。
上学的时候忙于学业，我没谈过恋爱。
后来又忙着失业还债，接触的都是一些有点小钱又猥琐的富婆。
她们找我的原因很简单，人气差，价格低，只要有人点我跳舞，我硬着头皮也要赔笑脸。
黎曼是我近距离接触过却不反感的第一个女人。
我甚至总觉得，她的眼中总是泛着淡淡忧伤，想探究她背后的故事。
我赶紧摇头。
别瞎想！
黎曼温柔的看着我笑笑，忽然凑近身，鼻子停在距离我鼻子只有一厘米的地方，呼出的气都是香的。
“你又在幻想什么呢？”
“有、有这么明显吗......”我的耳根瞬间烫的像发烧一样。
黎曼玩味的撇撇嘴，又回到自己的位置。
“有点意思。”
电影演了什么我根本无心看，目光一直盯在黎曼扶在腿上的那双手。
左脑跟右脑不停打架。
最后感性还是战胜了理性。
我悄悄将手盖在黎曼的手背上捏了捏。
黎曼忽然像触电一样大吼着扇了我一巴掌。
“滚！谁让你碰我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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