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这场折磨过去时，我已经大汗淋漓昏了过去。

再次醒来时，身上还是那件皱皱巴巴、染着鲜血衣服。

寝殿里多了一个老嬷嬷和两名宫女。

见我醒来，老嬷嬷一把拽起我。

“醒了就赶紧起来学规矩，老奴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耗。”

老嬷嬷讥讽的语气让我想起枕鸳楼的老鸨。

身子下意识的跪在地上，手指开始不收控制的解开衣衫。

“奴，奴不是故意的，奴接客。”

可刚接上手筋的那只手根本没什么力气，只能无力的勾着衣角。

嬷嬷有些瞧不起的撇开眼，拿起戒尺狠狠抽在我身上。

“行了！怪不得陛下让我来教你规矩，原来是个下贱胚子。”

说着她让两名宫女把我架起来。

可宫女松手后，我又没骨头似的瘫在地上。

嬷嬷见状气得浑身颤抖，扔下戒尺就要去告御状。

顾元祁收到消息来时，我还瘫在地上。

身子已经在冷风中被冻僵了。

顾元祁眼里闪过微弱的心疼，冷着脸把我抱起来放在床上。

“嬷嬷来教习也被你气走，被扔在这也是你活该！”

我望着顾元祁，这个我年少时就心动的人。

心里还是忍不住有那么一点点奢望。

哑着嗓子道，“当初我是为了救你，才抢你进府做面首的，顾老将军也不是我害死的。”

当初，顾家功绩太高，在民间的威望已经高于父皇。

父皇认为顾家有了异心，便不管不顾的要诛顾家九族。

我在御书房外跪了三天三夜，才能在生辰宴上护下顾元祁。

而顾老将军，是接到密旨服毒自尽的。

顾元祁眼神顿时像淬了冰一样，冷冷的扫在我身上。

“你以为我会信你吗？荒淫无度、娇纵跋扈，哪一个冤枉了你？你根本不配提起我祖父！”

“不要以为齐国太子点名要你，我就不敢杀了你！”

我张了张嘴，嗓子却因为身体极度颤抖而说不出话。

在顾元祁看来，这是我在心虚。

他冷哼出声，吩咐宫人继续教我规矩。

“也不必太把她当人看，只要能听话，怎么教都可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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