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浅浅，任何欺负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，求你……别不要我。”

他嗓音颤抖，眼神中带着破碎。

这时，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女声。

“褚清浅？

你竟然没死？”

是褚滢。

我平静的对上她的视线，自然没错过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嫉恨。

“我活着你是不是很意外？

褚滢，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还敢见我。”

我嘲讽的开口，看着她明显比前几年衰老的脸颊，心中有些感叹。

没想到一晃过去这么多年，竟然还能有和他们两人团聚的一天。

“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，早就听说人鱼族开始上岸与人类互市，现在看到姐姐，我才知道，原来这是真的。”

“不过……这人鱼族再怎么说也不过是条鱼，这身上的鱼腥味，遮都遮不住，姐姐你说是吗？”

她嘲弄的看着我，一如十年前那般，眼底满是对我的不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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