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妄垂下眸子，掩去眼中淡淡的失落。
他推来一只信封。
“这是你要的答案。”
信封里居然装了十张照片。
是乔瑛的七岁到十七岁，参加不同钢琴比赛的大合影。
许娇努力辨认，“咦？阿瑛你快看这个小胖子，每张照片里都有他！”
还真是。
除了被簇拥在中间的乔瑛之外，这十张照片还有一个共同点。
每一张的角落里，都有一个“小胖子”。
乔瑛不确定地看着对面的男人，用眼神询问。
程妄捂脸。
虽然很不愿意承认，但他小时候，的确是个胖子。
“难怪你说你和我瑛是青梅竹马！原来你们七岁就认识了？！”许娇惊呼。
程妄摇头，“准确的说，是我单方面认识乔老师。”
和乔妈妈一样，程妄也有一个怀揣钢琴梦的母亲。
他第一次被扭送到钢琴班时，就被教室里悠扬流畅的琴声镇住了。
程妈妈沸腾了。
尤其是得知弹琴的是比自家儿子还小一岁的女孩儿时！
“练！”
“看看人家小乔瑛，一练就是四五个小时，再看看你！”
“简直是猴屁股托生的，给我老实坐好了！”
从那天起，“乔瑛”就成了别人家的孩子。
——真是个臭丫头啊！
小程妄心想。
他开始偷拍乔瑛练琴。
他倒要看看，她有什么了不起的！